韶州净法禅想章禅师,广主问:「如何是禅?」师乃良久。主罔测,因署其号。僧问:「日月重明时如何?」师曰:「日月虽明,不鉴覆盆之下。」问:「既是金山,为甚么凿石?」师曰:「金山凿石。」问:「如何是道?」师曰:「迢迢十万余。」